他虽然被封为太子,可是原先的封地依然保留着夜王的爵位,而且势力的分布也集中在封地周围,听从夜王令的号召。
他给白洛歌的这块令牌比上太子的东宫令,只重不轻。
“等我回来,很快!”凌离澈对着白洛歌说完这一句,挺拔的身影就仿佛被点了穴道一样定在了原地。
而同样的,白洛歌也是。
脑海里一系列的画面划过,那曾经在药谷与白洛歌离别的场景恍若在脑海中重新上演了一遍。
等我回来,很快!
那时,他说的也是这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可是那一别,他们分离了四年,甚至差点成了生死诀别。
凌离澈被那上涌的记忆惊了心,却还没有来得及回忆起所有的过往,那迅速蔓延到头部的剧痛便如同惊涛拍岸,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
“啊……”那撕裂头部的痛楚就像无数的虫子在不停的冲撞,撕咬。
还没有等进一步的剧痛袭来,凌离澈伟岸的身影就倒了下来,而出手之人,正是白洛歌。
看了一眼被这样突兀的现象给惊呆的众人,冷静的走上前,伸手摸上了凌离澈的脉搏。
他的反应太不正常了,那种瞬间病发的症状根本不想有病之人正常发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