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你还记得本宫才是储君,你就是这么率军以下犯上的?你还当我是你的兄长,是这天傲的太子吗?”
凌离灏听到凌离澈出言奉劝的话,倒是拿着鸡毛当利剑了。
这不要脸的程度连白洛歌都快看不下去了,心中莫名的升腾起一团怒火,为凌离澈不平。
明明是凌离灏卖国除异己,对亲兄弟出手,却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质问他人,白洛歌真想拿把尺子量量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臣弟从来没有想过和你争什么,是皇兄一而再再而三的容不下臣弟,今日这局面,是皇兄精心为臣弟安排的,要送臣弟一程,难道皇兄忘了吗?现在,是不是该轮到臣弟送皇兄一程了呢?”
一口一个皇兄,一个臣弟,可是那话里却已是没有半点兄弟之情。
凌离灏一听凌离澈的话,以为他打算杀了自己,当下就倔气全消,蔫了。
“本宫……本宫那是受人误导,对!本宫是被人利用的呀!澈儿,本宫是你最爱的皇兄呀,你难道忘了,小时候是谁教你骑得马?是谁在你被欺负的时候保护的你?是本宫,是本宫呀!”
一边说着,还一边假装痛心的挤出了几滴眼泪,入戏三分呀。
在场的人都看出了这凌离灏是在演戏,可偏偏凌离澈就是吃套的人,见自己的大哥这副模样,当下就心软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皇兄,你大可不必如此,就算兄弟情义不在,臣弟也从来没有想过取你性命,一直不念手足之情的人,只有你罢了。
“带着你的人走吧,今日的事,臣弟会当作没有发生过,但请皇兄记住,你一日还是天傲的太子,就要以我天傲的大体为重,否则,只顾着私欲,那把椅子也总归落不到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