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柠檬树

吹梦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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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没有?”诗欣捏着一支棉签,一脸担心地问。

卧室里,灯光暧昧地昏黄着,我们三人都有些尴尬。

我全身赤裸,斜躺在床上,两腿叉开,呈“大”字型,阴茎悲哀地垂在中间。诗欣用棉签蘸着酒精,给我的伤口消毒。她穿着一件真丝睡袍,里面一丝不挂。睡袍的开口处,露出浅浅的乳沟。

她涂一下,我就“咝”的一声,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诗欣的丈夫站在床前,满脸愧疚。他只穿着一条内裤。

“对不住啊兄弟!”这是他第一千次道歉了,“下次,我一定会提前通知你的。”

我暗自恼怒:有没有搞错?还他妈的有下次?

但这是别人的家,别人的床,别人的老婆(虽然很少用), 正细心地给你的阴茎涂药。多多少少,还是得给别人一点面子吧?

我只好叹了一口气,说:“还好你老兄不是程咬金,不然,今天我进门还是一个男人,出去就是一个太监了!”

我低头仔细看了看:阴茎上面,离龟头大约两厘米的地方,咬了一圈整齐牙痕,从中渗出点点血迹。有些地方,伤口深得几乎透过了表皮,隐约可见真皮层。

这一口咬得实在不轻!

诗欣的丈夫尴尬地说:“兄弟您是练过的吧?您那一夹,也差点把我的头夹下来。现在,我的耳朵还嗡嗡响呢!”

“大家彼此彼此!”我没好气地说。

“对!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诗欣气鼓鼓的,手上稍微一用力。我的阴茎一颤,竟然猛的勃了起来,像个高耸的大炮,差一点顶在她的脸上!

诗欣羞红了脸,“果然不是好东西,伤成这样还不老实……”

我急忙喊冤,“真不是故意的,酒精的刺激,条件发射!”

诗欣的丈夫表示理解。他解释说,男人这东西,的确不受大脑控制。想硬就硬,说软就软,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正因为如此,男人们才把它叫做“兄弟”,或者“分身”。

诗欣语带嘲讽地说:“哦?既然是男人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丈夫脸一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我急忙转移话题:“喂,老兄,要说你的牙口还很不错。你看,牙齿印整整齐齐,一颗歪的都没有。”

“还真是这样啊!”诗欣的丈夫扶着眼镜,低下头细看,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我赶紧一闪,“别,您还是眼看手莫动吧!”

诗欣的丈夫抬起头,嘴巴一咧,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不是我夸口,我的牙当初在法国整过。回国后,我在东城区专门找了家牙医诊所,定期去护理。那里有位医生,是欧洲留学回来的。说起牙医,我还是相信法国的,德国的勉强可以接受……”

“是吗?”我一听来了兴趣,“我还正说想去看看牙医呢,这几天,我左边尽头有颗牙齿敏感,一吃生冷的就疼,不知是不是虫蛀了……你那位牙医收费贵吗?”

“不贵,待会儿我把他的名片给你。你就说是我介绍的,他肯定会给你打个八折……”

我们正聊得投机。突然,诗欣在一旁带着哭腔说:“都弄成这样了,你们俩还有闲工夫说这个?”

…………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了。

我从车上下来,每次一迈步,下面就针刺一样痛,仿佛上面吊着一盆仙人掌似的。

不愧是男人的命根子啊,平时撞一下都受不了,何况还被咬了一口。我暗叫倒霉,遇到这种事情,概率应该比中一百万的彩票还要小。

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家里黑乎乎的,妻子应该还没有回家吧?她做记者兼编辑,加班是常有的事,我早已经习惯了。

我把外衣挂在衣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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