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如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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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惊叫声,我的神经也开始收紧,我紧紧的盯着屏幕,看向刚刚水乳交融过的男女。

但女人的眼神中竟然是我过去三十多年中都未曾见过的恐惧,仿佛是降落人间的天使遇到了地狱的魔鬼,而那个红衣男人,此时手中正举着一个手机,屏幕对准了她的面孔,她注视着手机,手脚微微颤抖表现出极度的难以置信和恐惧。

很可惜我并不知道手机里是什么能让女人发出如此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却意犹未尽,茫然的注视着已经自动关闭的视频,脑海中可谓是千丝万缕一团乱麻,就好像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团黑雾,一个惊天的大阴谋,大圈套,而我正一步一步往里面陷去。

在刚刚的观战中,我的鸡巴早就已经坚硬如铁,但我此刻却没有一丁点释放的心情。

许多问号在我的心头徘徊,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之前在国王俱乐部遇到的那个女人又是谁,为什么突然这么多和妻子那么相似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生活里,而那个神秘人他的意图是什么?

无解,都是无解,我深深的感觉到无力。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将仿佛在白日做梦的我惊醒,我突然想起我还在公司,这是上班时间,想到这里我急忙将裤子穿好,然后喊了一声“等会再进。”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屏气凝神,终于让身下的化身平息了下去,然后提上裤子开了门。

“老李,你在干嘛啊,这么慢,藏女人了?”申殷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四处探查,嘴里也没一句正经话。

“哪来的女人,我拖家带口的。”

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从上学那会就没个正型,有道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哟,李总,之前和张小蓝在一块我是不知道还是咋滴啊,现在是回归家庭了?”

申殷一脸贱笑,让我非常无语,突然,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开始严肃起来。

“老申,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看到我这么严肃,申殷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收起嬉皮笑脸的神色,点了点头。

“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我开门见山。

申殷挑了挑眉,倒也没有非常惊讶,问“谁?”

我回忆起杜明电话里给我提供的信息,生怕回忆错任何一个细节,我思索完毕,一字一顿的说“目前不清楚具体的身份,但是有几个有用的信息,他是从事金融领域的,这也是我问你的原因,第二他姓陈,第三他在天上人间出现过。”

而后我似乎又想到了极其关键的东西,因为那个红衣男子很可能就是神秘人,于是我又紧接着把红衣男子的身形简单的描述了一下。

听完我的叙述,申殷陷入了沉思,我也不急,等待着他检索自己的记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终于,申殷迟疑着开了口“老李,我这里倒是有个人符合你所有的信息。”

“是谁?”

我立刻非常急切的问道,申殷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面色非常严肃的问我“你先告诉我,你调查他是为了什么?”

看着申殷的神色,我大概知道这个神秘人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根据他的郑重其事,我想也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这个男人大概没有想到吧,我有这样两个呼风唤雨的至交好友,在有朝一日成为我打破他计划的突破口,虽然我还不知道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老申,如果你相信我,你就告诉我,不要多问。”我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坚定的神色。

申殷一副被我打败了的表情,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他说“我认识一个人,不算很熟,他的家族是金融领域的大亨,但是这只是明面上的,他的家族还有隐藏的身份,那就是金三角知名的大毒枭。”

“贩毒的?”

我心下一沉,感觉到有些棘手,这个行业全是亡命徒,目无王法,对付他们普通的平民根本没有任何方法可言。

“根据你的描述,可能是这个家族的长子,他姓陈,叫陈博。”

陈博?我的眼睛瞪得滚圆,似乎听到了难以置信的东西,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和杜明在国王俱乐部的那个晚上,那个与我握手的男人。

我又想起杜明和我说的,这个人可是东南亚远近闻名的毒枭,非常可怕。

我最后思绪回到了那晚她的女伴,那个酷似我妻子的女人身上,她和我在洗手间的吻,她滑落的泪,以及当晚我回到家中,妻子头发上染发剂的味道。

我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如何面对,竟然觉得无法喘息眼前是一片漆黑,一下子跌倒在地,似乎受到了重创般的脑袋中“嗡嗡”的作响。

“老李!你怎么了?”

申殷被我的表现狠狠地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嘴里还念叨着“老李,那个吓我,你死了我可不给你烧纸啊,老李。”

我的精神慢慢的回转过来,听到他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在那贫嘴,不由得哑然失笑。

“我没事,你少说两句,我能活得更久!”我在申殷的搀扶下,慢慢爬了起来,脑海中依旧是一团乱麻,尽管我极力在内心否认着,但是一切证据都指向了那晚的金发女人,是我的妻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又该如何面对妻子,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质问她?或是关心她理解她?我如何控制我的情绪,而且我非常清楚妻子的性格,她看似柔弱,实际上骨子里非常要强,有自己的坚守,我真的很怕当我讲一切说出,她会不堪我知道这些而选择走极端。

对于妻子的这些所作所为,我相信她绝对是有苦衷的,我心疼她,理解她,责怪她,唯独我不会恨她!是啊!我又有什么权利恨她,身为一家之主的我本应好好保护她,却因为我的失责让她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我只能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无能。

“老申,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我回到座位上发呆,目视前方双目无神,申殷见状没说什么,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轻叹一声,出了办公室。

随着门被轻轻关上,我终于再也憋不住,一丝凉意从脸庞上滑落,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真的太难受了。

我看着面前的电脑,都有种想把砸掉的冲动,我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翻出了妻子的号码,号码上方是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灿烂的笑着是那么的温柔美丽,我想拨通却迟迟摁不下去手。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事情会降临在我的头上!

就在我思考着是否要打这个电话给妻子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是杜明的号码。

“喂?”

我整理了心情,接通电话,对面一阵沉默。

在我又喂了一声以后,对面才传来杜明的声音,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后就又是沉默,他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我的语气透露着一股陌生,像是三九天里的大雪般冰冷。

“我也是前两天知道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你,原因你知道的。”

我苦笑“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在一阵沉默之后,对面传来一个坚定的声音“我会帮你,但你得冷静。”

“我知道了。”

说完这四个字,我就挂断了电话,申殷果然是聪明绝顶,杜明能给我来这个电话,一定是他猜到了什么,怕我冲动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得到杜明的表态,我也是感动万分,越是在这种越可以看出兄弟之间的情谊。

我下班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漫无目的的在城市里乱转,直到妻子拨通了我的电话。

“老公。”

妻子温柔的声线传来,却让我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我嗯了一声,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老公,你不是说今晚下班就回家吗,我特地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都要凉了!”

妻子娇嗔着,言语间隐隐透露着几分不满,但不满中又是夹杂着几分关心。

其实我已经接近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的肚子已经都要快饿扁了,却一点吃东西的欲望都没有,妻子做的糖醋排骨一直是我的最爱,曾几何时,在我事业没有起色的时候我和妻子租住在一起,能有一顿糖醋排骨吃都会你推我让,却幸福的不得了。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逐渐湿润,张口想说些什么眼泪却流进了嘴里。

“老婆,我现在就回来。”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以平常的口吻对妻子说道,她显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好,我在家等你,路上车开慢点。”

平日里妻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就如同春风细雨般滋润着我的心灵,但是今天,这份关怀却让我觉得有些无福消受。

我看着因为我湿润眼眶从而朦胧一片的红绿灯,甚至心里想到,也许就这样死掉,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天地间或许也不错。

不过我刹那间就清醒了,我死了,妻子怎么办,我们的孩子小小怎么办,还有我的父母,难道我要把我幸福美满的家庭拱手让给那个邪恶的神秘人吗?不,现在不应该称之为神秘人了,那是我这辈子可能出现的最大敌人,毒枭陈博。

到家已经很晚,我在门前发了很久的呆,最终才坦然的转动门锁,进了家门。

“真是的,怎么还是这么晚,路上堵车吗?”妻子敷着面膜从洗手间里出来,昂着她美丽的小脸蛋,双手不断拍打着脸颊,她说这是加强面膜精华的吸收。

“有点堵。”

我脱下鞋子,面无表情的来到桌前,突然发现门口还有一双小号的运动鞋。

“小小回来了?”我惊讶的问妻子,妻子说,今天她去我父母那把孩子接回家了,毕竟孩子还小,总是见不到爸爸妈妈不是好事。

我喝了一口水,随口答应着,妻子似乎看出了我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今天工作不顺心吗?”

“是,公司遇到点事,不过可以解决。”

“那就好。”

妻子也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等她除去面膜后,光滑的面部肌肤更加的吹弹可破,我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情,她自顾自的走进厨房,而后我听到了微波炉旋转的呼呼声。

三分钟后,妻子端着一盆糖醋排骨出来,放到了我的面前。

“吃吧!知道你饿坏了,小小吃了一些,现在睡着了。”

我的确是饿坏了,妻子的厨艺一向很好,闻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糖醋排骨,我的胃和嘴都忍受不住了,拿起筷子也不顾烫嘴就开始吃。

“馋死了!小心烫!”

妻子如同关心孩子的母亲般数落着我,一方面是心疼妻子一方面可能多少也是有些怨恨的吧,在这种温柔的关心下,我的眼眶又开始不争气的湿润了。

“哎呀,怎么还哭上鼻子了,老公!”妻子赶紧跑到我身边坐下,以为我是被她的糖醋排骨所感动,光滑柔嫩的美手轻轻的抽了两张纸巾为我擦拭眼睛。

“老婆,我好爱你。”

我有千言万语想和妻子说,我想把我所有知道的真相告诉妻子,我想把那些我不知道的未解之谜从妻子的口中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让我知道。

但是话到嘴边,竟成为了一句“我好爱你”,也许冥冥中我感觉到,如果我说出来了,妻子很可能会离开我。

我不愿意承担任何一点,和妻子分开的风险,即便她只属于我的美丽下体在别的男人强壮的肉棒下婉转承欢,她在别的男人处更加愉快舒爽的娇喘,我都不愿意和她分离。

因为我知道,我的妻子,王琪琪,她也很爱我。

我在妻子的陪护下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吃完了美味的排骨,她又抽了两张纸巾为我擦嘴。

到了晚上,妻子换上了情趣内衣,修长的腰身被黑色的皮质束腰勒的紧紧的,饱满滚圆的乳房呼之欲出,下身是黑色的丝袜美腿,令人垂涎三尺。

其实我是没有什么做爱的兴趣的,但显然妻子今晚很有兴致,否则以她的个性一定会等我主动,既然妻子都主动表示了,那做丈夫的不满足她怎么可以呢?而且说实话,视频里那个男人的表现深深的刺激到了我。

妻子把房间的床头灯调得很暗,橘红色的光照在她玉一样的身体上,把她完美的曲线身材勾画在床上。

我今晚十分冷静,而她眯着眼睛,舒展地摊开四肢,我俯下身在她的身体上开始服务,而妻子任凭我的口舌在她身上游走,自喉咙不时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字符。

过去她也总是喜欢以这样的神态来表示自己在享受性爱,在她的脸上出现了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就是在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做的就是响应给她更激烈地亲吻,然后是进攻。

席梦思的床垫好像出问题了,在我们运动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昨晚还没有这样的状况,难道,我不敢往下细想。

妻子之前是被迫的,我不相信她会和别的男人在我们的婚纱照下做着苟且的事情,但是我的心头还是波澜壮阔起伏不已,我一边想着一边奋力地耸动着,让阴茎在她的下体快速地进出。

妻子一如既往地发出悠长的呻吟,这些呻吟又被我狂野的冲击斩断,碎成一截儿又一截儿的呢喃。

我的手把着她的髋部固定住她的身体,让彼此下体的契合撞击出响亮的“啪啪”声,让她丰满挺立的双乳波浪般地起伏,如同一池荡起涟漪的春水。

快感一点儿一点儿地聚集,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妻子在我身下奋力地蹬着双腿,双手无助地在我身上腿上抓摸,像是溺水的人在寻找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很想让自己比那个男人,至少和那个男人一样的强悍,但可惜,这一次我依然只有几分钟,就让一切恢复了平静。

一时间,委屈,愤怒,嫉妒,怀疑,充斥了我的心扉,但最终还是化为了深深的无力,我是多么的懦弱啊,我自己都开始看不起我自己。

我把脸贴在妻子的乳间,感受着她的柔软,妻子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我的头,抱得紧紧的,似乎感受到了我耻辱般的无力,她温柔的对我说“老公,我爱你,老公我永远都爱你!”

我浑身一震,沉默了一会,说“我知道。”

妻子还在享受着和我爱的温存,虽然我知道我并不能在身体上很好的满足她,但是对我她似乎不介意,以前我认为她是因为爱我,现在却由不得我不去想多,是因为别的男人的强大让你满足了吗?我美丽动人的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在耳后的发际亲了亲,在我的心中,妻子有时就像是我的女儿,我喜欢她偎依在我怀里的感觉,喜欢她抱着我的脖子撒娇,喜欢她偶尔露出的淘气神情。

但此刻,我只有深深的自我怀疑,我心疼我自己,我更心疼她。

我似乎选择性的遗忘了一些事情,听说人类在面对一些令自己无法接受的事情的时候,身体本身就会发出保护的信号。

我要抛弃我脑海里那些最坏的可能性,妻子那么爱我!对,我对自己说,我要再观察,我要找机会去战胜陈博,毒枭又如何,我要把妻子夺回来,不可以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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