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魔王见闻录

西湖银鱼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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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现在跟着文官,单膝跪在地上,文官多次暗示他应该和自己一样匍匐在地上不要抬头,格雷就当没注意到。他的父亲告诉过他,一个上位者平时是见多了卑躬屈膝,总有比你更卑躬屈膝的,所以不用表现的太谦卑,那样只会让人看轻你,同样也不要失礼,因为别人动动手指就可以碾死你。用帘子隔开,格雷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影。一个球滚了出来,在格雷有点迷茫不知道这是玩的哪一出的时候,一条赤裸的狗小跑着爬了出来,用嘴叼住球,然后好奇的看着格雷和文官。

这是一条由人调教成的狗,即便格雷已经觉得自己不算个土包子了,看到这条狗的时候依旧被震撼到了。对方带了一个只遮住半边脸露出眼睛的假面,但是格雷却对于他的脸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看的时候会觉得很清秀,又想不起来任何细节,那个假面就是一个魔法物品,遮蔽了其他人的感官,让你无法记起他的真正面目。脖子上的厚厚的项圈除了黄金以外,镶嵌有大量的宝石,而且这些不是简简单单的宝石,这些宝石源源不断的在散发着魔力,具体的功效格雷不是很清楚,想必少不了催淫和恢复。手腕和手臂被束缚在一起,脚踝和大腿也被束缚在一起,手和脚还在,但是包裹在一个可视的圆球中,具体是什么材料格雷也看不住,看起来是被焊死的,没有解开的锁,估计是永远都解不开。这个人是完全用手肘和膝盖在走路,甚至跑,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能调教到这样熟练,用下去的储魔水晶有多少格雷简直不敢想。胸甚至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不少,而且看不出那种特别催熟出来的不协调感,至少格雷觉得自己一只手握不下,乳头上穿着孔吊着铃铛和脖子上的铃铛一起在狗移动的过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腰也和女人一样细,看起来一定是被抽掉了肋骨,不太符合男人的体型,而屁股也和女人一样充满脂肪,肉肉的在跑动的过程中会有肉浪。如果不是下半身的贞操锁和蛋蛋格雷真会以为这就是一个女人。一条假尾巴格雷都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毛皮。格雷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这么一条狗,自己还真的有可能养不起。

狗好奇的放下嘴里的球,爬到文官和格雷的身边转来转去,然后闻了闻他们的脚。完全就是狗的行为,没被人看着依旧这样说明这个人很可能已经从内心上认同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这才是可怕的地方。

「贱狗,不可以对客人无理。」

公狗立马退到一边小声的呜咽着。一位女官模样的人走出来,拿起手头的鞭子对着公狗就是一顿抽,完全没有顾忌格雷和文官。

「主人说了你的废物阴蒂不准滴水,今晚多煮两个小时蛋。」

「汪汪,汪!」

「不许顶嘴!」

一鞭子直接抽带公狗的脸上,让公狗彻底没了声。

「主人说了,她现在还没召集官员觐见,提前觐见不合规矩,你先请回吧。」

「大人,这……」

「请回吧,主人对你的进献很满意。」

文官大喜,连忙磕了几下头,然后匍匐着缓缓的后退,经过格雷身边的时候,还拉了拉格雷,格雷有点绝望,难道就是这么个结果么,硬挺着没动,文官又多拉了他几下,甚至小声斥责了格雷。

「你想干什么,还不跟我退下。」

「你可以留下。主人想提前了解一下瓦伦的情况。」

格雷心里则狂喜,那种你的礼物我收到了,你可以走了多半都是敷衍,而他则多了一次机会,在文官嫉妒的眼神中,格雷继续单膝跪地不动。女官看着文官已经退了出去,走到公狗的身边,拔出了公狗的尾巴。

「主人还要一会,去服侍客人,如果客人没碰你的话,一会不仅没饭吃,晚上的调教会更加严厉哦。」

格雷这下懵了,让他在这里艹一条公狗是几个意思,他不是说没玩过也不是说不会玩,但是被人逼着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是大人的意思?」

「大人没什么意思,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作为客人您可以随便一点。」

格雷想多问两句女官就退回了帘子后面,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格雷,他现在觉得自己受到了愚弄,想到自己当初貌似也这么整埃利诺来着。

「二十岁,七阶,根基不是太稳定,将来不好说。主人为什么留他下来?」

「人需要付出劳动,才有饭吃,贱狗也一样不是么,我不过是给贱狗找点事情做罢了。」

「我还以为主人看出了点什么不一样的。」

「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如果不上的话就直接杀掉。嗯,这些男人真讨厌,成天求见求见,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见的,没片刻的清静,不知道女人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么。」

女官不声不响的站到了一遍,她的主人现在因为水土不服有点便秘,让贱狗舔了半天也没有好转,现在还被腹痛困扰着。

「那个送礼的蠢货,你看出了点什么问题?」

「虽然有微弱的魔法反应,但是探查下来像是喝了什么炼金药水,应该没有被心控。」

「用词用不着那么谨慎,如果能躲过你的侦测心控一个人,那种罪人大陆上应该不存在吧。」

「还有一种可能是受到暗示,这种法术不明显,也不那么靠谱,一般来说只能加强对方心里的某种想法。比如说主人你想吃牛肉,我给您偷偷的下暗示你就会更加想吃,然后去吃。但是如果你本来不想吃,我给您下这种暗示,你会产生怀疑,我为什么会想吃牛肉,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想法的疑惑。而且你大概率不会去吃牛肉。」

「看起来这家伙身边还有个能用的罪人。」

女官只是点了点头。

「那就当他有吧。你也别站在这里陪我闻异味了,去催催他,如果他还不肯,就直接杀掉吧。」

于是女官又一次来到了格雷的面前。

「他很干净,为了随时能为客人服务他必须时刻保持干净。」

格雷知道自己无法再拖下去。

「您就这么看着。」

「作为贵族你没有在侍从服侍下寻欢作乐?」

看到女官露在外面的双手收回袖子,格雷感到了一种危机,于是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

「希望我不会打扰了贵人的兴致。」

脱下衣服,公狗已经在格雷身边转了半天,看到格雷翘起的棒子立马翘起屁股,即便没了假尾巴,菊花依旧没有闭合,或者说,经过调教的公狗菊花永远无法闭合了。看到格雷乖乖的就范,女官也放松了下来,手重新露出了袖子,打量着格雷,格雷的身体偏瘦一些,人看起来也相对英俊,这应该是他斗气自己调整的结果,更符合女人的审美,这年头的确有不少贵妇喜欢肌肉男,但是那仅限于床上把她们抱起来操到翻白眼,那种男人不能带去什么宴会社交场所,而格雷这样的人,则是个不错的选择。

「格雷·柯克先生是吧。」

「是。」

格雷一边狠狠的操着身下的公狗,一边和女官聊着,显得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不悦表情。

「您在瓦伦王国,有什么任职或者头衔么?」

柯克家族在瓦伦王国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甚至在威廉斯帝国的边境也会有一些了解,但是对于威廉斯帝国的皇族来说,算什么乡下的小角色,所以对方直接问他在瓦伦王国的地位。

「我在瓦伦王国没有任何职务,即便是家族,也被开除了。」

女官内心有点惊诧,那他又如何能贿赂文官来这里觐见的?不过依旧不动声色。

「您的意思是。」

「一个贵族家族,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家里那个最不让人省心的,又有点才的,不如丢出去看看能不能在外面开枝散叶。」

格雷指了指自己。女官点了点头,明白了格雷的意思。家族给了他最后一次的支持,也就是最后一次,这次过后,他的成就和原家族无关,问题也和原家族无关。只是将来如果他事业有成,在原家族遭受灭顶之灾的时候,无论和原家族有多少过节,都必须庇护一些人,留下血脉和种子,这也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当然他说自己有才什么的,就当做他的自吹自擂吧。

「您有一位罪人随从?」

果然会被看出来,格雷心想幸好自己比较谨慎,没采用激进的策略。

「是的,我有一位精通炼金术的罪人随从,我给那位大人,进献了一些……额,就是那个……男人要用到的药水和补药,请求他帮我争取一个觐见的机会。」

女官点了点头,看起来是接受了格雷的说法,有没有真接受,就不知道了。

「你可以玩的尽兴一些,只要不直接杀死,随便怎么玩都是可以的,我会治好他。」

女官说着拉开墙壁上一道暗格,里面装有不少调教道具甚至有些直接是凶器和刑具,让格雷毛骨悚然,如果变成这个样子,是想死都死不掉的节奏。身下的公狗手感就如同女人一样,甚至菊花都可以做到有节奏的放松收紧,如果是平时格雷的确会好好的享受一番,但是现在格雷的心情则完全被打乱了,憋屈,很彻底的憋屈。选了个不长不短的时间,格雷直接射在了里面。被仆从服侍着玩和像奴隶一样被人看着干,可完全不是一个感受,只是格雷不敢表露丝毫的不满,他毫不怀疑刚才如果他再犹豫自己会被杀掉。

「调教的很不错,至少我养不起这样的狗。」

「不,这种垃圾还是欠调教。稍稍一刺激就流精的垃圾。」

格雷看了一下公狗的下半身,果然从平板锁里流出来的精液滴了一地,还有不少顺着双腿在向下滑。

「不许动,乖乖受罚。」

公狗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女官解开他的平板锁就连格雷都吓了一跳,他不是没给奴隶用过这东西,这里的女人更狠,这哪里是平板,直接是往里面陷的,如果说平板棒子还能有一点点留在体外,她们玩的这个直接是把棒子挤压进身体里。公狗的棒子被解放,忍不住不停的在流精,准确的说他已经不会射了,只会流,随着鞭子不断的抽打他的菊花和蛋蛋,公狗只敢哀嚎不敢有丝毫的动摇。

「不许顶嘴你这条废狗。」

女官取出几根针直接扎在公狗的蛋蛋和棒子上看的格雷都下身一紧,然后女官的之间一道电光闪过,公狗终于无法忍耐这种痛苦倒在地上抽搐。格雷现在知道这位女官也是一名罪人,刚才的手法是顺发法术,掂量了一下,如果对付自己,很有可能还没来记得反应就被击倒。

「起来你个废物,谁允许你动了,废物,废物。」

看着女官在又踢又踩,格雷咽了口口水,这下马威实在是有点厉害,格雷心里有无限的不满,但是他现在绝对不想得罪这位贵人,一点都不想。

「拖下去,治好他,重新锁上,然后上烛烤。」

又出来几名女仆一样的人把公狗拖进了帘子后面,地上的血迹和污迹很快被打扫掉,因为有人直接出来把地上的毯子给丢进了火里换了一块。

「让你见笑了。」

「不敢,不敢……」

格雷重新穿好衣服,继续单膝跪地等待着,有等了不知道多久,至少格雷觉得自己的脚已经麻了,女官才再一次从帘子后面走出来。

「主人有空召见你了,请跟我来。」

格雷站起来,稍微晃了晃有点麻的脚,跟着女官走进了帘子,没有刻意的低头,也没有四处张望,只是跟着。走了许久,女官让他跪下低头,于是格雷乖乖的照办,他依旧单膝跪地,头低着。一对玉足进入了格雷的视线,纤细,皮肤就如同凝固的油脂一样白洁。

「抬起你的头来。」

声音很甜美,格雷抬起头,感觉有点可惜,因为对方带着一个面纱,他只能看到一对金色的瞳孔,仿佛要把他的灵魂给吸进去。片刻的失神以后,格雷向对方行礼。

「奥菲利亚·金·威廉斯。你应该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

格雷内心所有的不甘一瞬间又消失了,威廉斯帝国现在的太子是奥兰多·金·威廉斯,而奥菲利亚则是他的双胞胎姐姐。据说这对姐弟感情很好,据说为了保护未来的皇帝,这位太子极少露面。据说这位公主,经常出现在帝国的各个角落巡视,为自己的弟弟物色人才。如果通过这位公主可以进入太子的班底,格雷觉得今天这点屈辱都不是个事。女官在一旁拍了拍手,立马有仆从搬上一张桌子,然后摆放上各种的食物,然后又拉起一个屏风,格雷只能隔着屏风看到一个人影。

「抱歉,一路舟车劳顿,饮食不太规律,有胃口的时候就吃一些,你不介意吧。」

谁敢介意啊,当然奥菲利亚也就是随口一说,格雷要是真去回答点什么,反倒是犯了忌讳。

「给贱狗也开饭吧。」

格雷这时候才注意到,刚才那条公狗被绑在柱子上,堵着嘴,全身各种被蜡烛烤着,不是那种火焰离身体有一定距离的烫,而是真的在烤。被从柱子上松开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已经奄奄一息了。燃油女官直接用一个高阶法术治好了他。格雷只是眼皮跳了跳,没有说话。当他看到端给公狗的食物的时候终于感到反胃。一盘装点的很精美的屎,甚至还冒着热气的那种。公狗趴在餐盘前不停的摇晃着屁股,露出期盼的眼神,甚至口水都流出来。

「可以吃了。」

随着女官一声令下公狗把头埋在餐盘里啃,格雷尽量不去看那太过美丽的画面,把眼神瞥向其他的角落,想到刚才幸好没让他把自己的棒子舔干净实在是太过于幸运。

「狗就应该吃这些,格雷你觉得呢?」

隔着帘子,格雷可以看到奥菲利亚在用刀叉切着什么。

「公主殿下很恨他吗?」

「你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我很爱他,我给了他作为狗能得到的最好的。」

「殿下的爱,有那么点沉重……」

「你们这些俗人是无法理解的。」

能理解就有鬼了,格雷心里想着。

「开始吧。你从进来开始就在极力的把自己和那种所谓的宠臣或者奸佞小人割裂开,自然是有自己的野心的。你费劲心思觐见,我也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一顿饭的时间,说服我,做不到的话,就退下吧。」

格雷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把整个计划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提炼出最重要的点……

「主人,这种男人并不值得信任……」

「这是无所谓的事情。帝国不缺野心家,再多一个,水也不会变的更浑浊。同样我来这边也是无所谓的事情,这里变成什么样也动摇不了帝国,所以随便我怎么玩,都可以,就让他去整好了。」

奥菲利亚从座位上站起来,解开衣服,除了一件外套她没穿任何衣服,现在就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伸了一个懒腰。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他们一辈子似乎都在拼着命的往上爬,为此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等到真让他们爬了上去,他们又会感叹自己一无所有,然后转头继续向上爬,有些人一辈子就到了为爬而爬的地步。还不如和贱狗一样,什么都不用烦,对不对。」

奥菲利亚蹲在舔盘子的公狗面前,满意的看着舔的干干净净的盘子,拿起一块手帕仔细的帮他把脸和嘴角擦干净,然后摸着头,眼神中流露出的反而是一种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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